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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那简直就是看都不能看的。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说外人，顾宜婉有些错愕。
“那他一定不是个什么好人。”
附和他的话道。
李修成再次点头:“我也觉得，他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目的，侧妃一直想着他，我还以为是一个仙人，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顾宜婉也为清漪惋惜:“倒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好姑娘，那以后咱们就更加要对她好一点，在西苍那样的地方长大，还能品行如此端正，那是非常难得的。”
张雪宁今日不用上朝，所以鲜少有机会出门逛街，本想约上顾宜婉，但一想到对方会有自己的事做，也就罢了，她只身一人走在闹市之中。
在印象中，自己出来的次数都是非常少的，快乐的时光也只是在家人还在这里的时候，那么多年来只有顾宜婉在陪伴着她。
但是总不能长期的陪伴。
张雪宁已经感受到了莫大的孤独感，忙碌是她最好的调剂品。
忽然空闲下来的时候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了，看到姑娘家们开心的进各种各样的商铺，她自己也想进去，但是也不知道开什么。
打算进去看看也好。
遇见一个人，她上前问:“张大人也来买胭脂水粉的吗？”
张雪宁并不认识她，但是自己的名字在朝廷可是很响亮的，成为了许多闺中小姐想要模仿的人，也成为很多人的谈资。
“我进来看看。”
那人道:“我还以为像大人您这样的人已经不需要胭脂俗粉来掩饰面容上的憔悴，没想到与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您身为女官之首，还以为会有多厉害，原来也逃不过这些困境啊？”
女子为颜，她觉得张女官这样的成就很少人可以达到，就认为她不要这些普通女子喜欢的东西，现在乍一看，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
她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对张雪宁过于好奇了。
也过于高看了。
张雪宁心一拧，坦然的回答:“胭脂水粉不过是装饰容颜，让人心情愉悦的存在而已，若是男子喜欢，也未必不可上粉。”
那女子不解，疑惑到:“男子上粉，不就是会掩饰男子气概了吗？”
张雪宁:“表面上的粉是掩盖不住内心的，若是一层粉就能掩饰如此多的东西，那也是毫无办法的了。”
她还是不理解，但因为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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